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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谷的故事[原创长篇小说]
三十、
宋小雨家住在村北一条东西胡同里,回门朝南。从东面进这条胡同的话,数第三家。方凌先从东面进了这条胡同,确认好宋小雨家的位置后,回过身来就往回走。悄悄地跟在方凌身后的牛娟和肖寒躲避不及,几乎与方凌撞了个满怀。方凌一惊,但是很快就从微弱的星光中辨认出是牛娟和肖寒。还没等他发问,牛娟就先发制人:“你鬼鬼祟祟象个贼,干什么呀?”
方凌低声说:“约会。”
牛娟问:“和谁约会?”
方凌说:“当然是宋小雨了。”
牛娟说:“哥们还真行,宋小雨终究还是被你攻下来了。快说,用的什么手段?”
方凌说:“保密。”
牛娟威胁道:“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大声唱歌了。”说罢就深吸了一口气做出要引吭高唱的样子。方凌连忙就捂住了她的嘴,哀求道:“哥们不要破坏我的好事行不行?你要一唱歌,惊醒了小雨的父母那可就麻烦了。我和小雨为什么忽然间走得这样近,还真是有原因的,不过说来话长,等我回去再告诉你好不好?”
牛娟说:“这还差不多。怎么,就在这里等宋小雨?”
方凌说:“非也,非也。”
牛娟说:“飞也飞也?你们要在空中相会?学那牛郎和织女?”
方凌知道牛娟在故意开玩笑,也不回答,一手拉着牛娟,一手拉着肖寒,三个人就出了胡同。牛娟 说:“怎么哥们,不约会了?嫌我们碍眼?”
方凌说:“跟我来,不过只允许你们远远地躲着。不许坏我的好事。”
牛娟说:“放心,不会坏你的好事的。”
三人绕到宋小雨家屋后,屋后就是一片原野,方凌让牛娟和肖寒坐在远处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自己蹑手蹑脚地来到宋小雨家屋后,并悄悄地找到了西面的那间屋子。他站在那间屋子的后窗外仔细地听了一会,便扬起脖子“呱呱呱”地叫了三声。远处的牛娟和肖寒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仍然听出那三声青蛙叫是从方凌嘴里发出来的。牛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说:“方凌搞什么鬼?是不是想用青蛙叫吓唬宋小雨?”肖寒也说:“方凌青蛙捉的多了,青蛙叫也学得这样象。”就在这时候,他们惊奇地发现后窗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的灯光射了出来。一个影子出现在窗口,那小巧纤细的身影不是宋小雨又是谁呢?
宋小雨压低声音对对方凌说:“方凌哥哥,你真的来了?”
方凌说:“和小雨的约会我哪能不遵守呢?喏,这是药,有外敷的也有内服的。”
宋小雨说:“哥哥,你进来吧,进来帮我啊。这么些药,我哪里分得清那样是内服的,还是外敷的呀。”
听到小美女的邀请,方凌自然是喜出望外。他身子一耸,就利落地从窗口进入宋小雨的闺房了,窗户接着就关死了。
远处的牛娟和肖寒都惊的合不拢嘴。天哪,窗外青蛙一叫,闺房的后窗打开,情郎由后窗进入,接着窗户关死。至于现在闺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尽可以展开想像的翅膀去遐想。肖寒双手捂着胸口说:“啊,太浪漫了,太浪漫了!”牛娟说:“昨天宋小雨还对方凌不理不睬的,为什么仅仅过了一天,他们两人的感情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难道是那个花冠的魅力吗?不会吧?那么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她一拉肖寒说:“我们悄悄过去听听吧?”
肖寒说:“算了,我们不听了,听别人的有什么意思呢?”肖寒说着就轻轻地把身体依偎在牛娟的怀里了。牛娟立刻抱紧了肖寒,心想,是呀,我守着个绝色美女,为什么还要偷听别人的卿卿我我呢?在这神秘的夜晚,在这幽静的荒郊野外,我和我心爱的姑娘充分地享受浪漫,才对得起这幽静的野外风景,神秘的夏日夜色。
宋小雨的闺房里点着一盏小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屋子的陈设十分简单,一铺火炕,炕上是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火炕是一只盛衣服的木箱,一只板凳。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闺房中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方凌熟悉这种香味,平常接近小雨时,从她的身体上就散发出这样一种令方凌神魂颠倒的味道。灯光下的宋小雨脸色格外红润,激动和娇羞的神情在脸上荡漾。她悄悄地说:“外面没有人看见吧?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你从后窗钻进我的房间里,那可羞死了。”方凌心想怎么没有人看见呢?外面就有两个讨厌的尾巴看的一清二楚呢。但是他没有对宋小雨承认,他说:“放心,外面很安静,不会有人知道的。”
宋小雨说:“其实就算别人知道我也不怕,我还觉得格外自豪呢。但是我怕连累了你进步,还怕马书记的女儿马站长到时候饶不了你。”
方凌说:“我和马笑笑的确关系很亲密,但是我并没有对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我也没有承诺一定要娶她。交往了这么多日子以来,我发现我们两人越来越不适合对方。我们要么不见面,见了面就闹的不欢而散。”
宋小雨说:“你还是应该好好的和马站长处下去,你们两人是般配的。”
方凌说:“可是我喜欢的是你。自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忘不掉你了。我心里有个预感,我觉得我会和你生活一辈子的。”
宋小雨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有一道谁也跳不过去的深沟。哥哥,我喜欢你,愿意和你好,只要和你好过了,将来无论是嫁给一个丑八怪还是膘子傻子,都算我没有白白到世间走了一遭。”说到这里,“嘤咛”一声扑在方凌的怀里。方凌紧紧地拥抱着这个柔软可人的身体,在她的脸上到处深深地亲吻着。小雨呻吟着说:“哥哥,再用力抱我,我愿意你抱的我喘不上气来……”
许久,方凌放开小雨,两人平静了一会。这时候宋小雨才从炕头拖过一只盒子来,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只受了伤的小兔子。方凌帮助她给那个小兔子外敷了药品,并且还叫她明天在喂小兔子的时候怎样给加上药。宋小雨摸了摸小兔子的脑袋,低声说:“兔兔,兔兔,叫哥哥,是哥哥救了你,也救了我。你很快就可以上山了。”
方凌微笑着说:“我怎么成了小兔子的哥哥了?”
宋小雨说:“我妈妈说这是一只女兔子,我已经悄悄和它认了干姐妹,你不是它的哥哥是什么?”
方凌觉得宋小雨好可爱,忍不住抱住她又是一阵亲吻。宋小雨说:“哥哥,别人都给自己相好的男人绣烟荷包,我看你也不会抽烟,那我给你绣一双鞋垫吧。”
方凌说:“好啊,以后穿上你绣的鞋垫,每走一步都会想起你来。”
宋小雨抿嘴一笑说:“你也不用走一步就想我一次,你走一千步能想我一次我也知足了。——哥哥,把鞋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脚。”
方凌说:“看我的脚干什么?”
宋小雨说:“我看看你的脚有多大,我才好比着给你做鞋垫呀。”
方凌就把脚上的鞋脱了下来。方凌穿了一双蓝色的薄袜子,天热,今天又走了许多路,因此一脱袜子那脚上的气味就散发出来。他有些难为情地说:“呵呵,很臭吧,汗脚。”
但是宋小雨却似乎并不介意,把方凌的脚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地抚摸着说:“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男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喜欢你,就不觉得你脚上的味道有什么不好闻了。”
方凌心想难道这个小美女也有恋足倾向吗?不如试验一下。他故意激她说:“你真的不讨厌我脚的气味?”
宋小雨点了点头。
方凌说:“那么你敢好好闻一下吗?”
宋小雨羞答答地说:“我怕你笑话我下贱。”
方凌说:“我那会笑话你下贱呢?要是你真的闻我的脚,我只会感觉到你是最爱我的。”
宋小雨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要等人家闻完了后再笑话人家。”
方凌说:“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敢笑话小雨,那就让我……”刚说到这里,嘴就被小雨一只柔软的小手捂住了。小雨嗔怪地瞟了他一眼,说:“不许发毒誓。妈妈说有时候发毒誓会灵验的。就算我闻过后你笑话我,那也没有什么,我是你的女人,愿意被你亲,被你骂,被你笑话,被你怎样都行。”说着就慢慢地附下身子,先是把脸靠在方凌的脚上柔情万分地摩裟着,然后就开始把鼻子靠在他的脚上深深的闻着……享受着被宋小雨恋足的过程,方凌心中之兴奋无可名状。一直以来,都是他迷恋女人的脚,没想到如今居然有这样漂亮的女人迷恋着他的脚。他想今生今世不选择这样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那不是太不知道好歹了吗?想到这里他轻轻地拉起宋小雨,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中,问道:“小雨,你真的喜欢我的脚吗?”
小雨扑闪着那双大眼睛点了点头。
“为什么?”方凌问道。
宋小雨说:“因为上面有你的味道,我喜欢你的味道。”
方凌说:“那我也要亲亲你的脚,行吗?”
宋小雨说:“不行,脚是脏的。”
方凌说:“你既然不嫌我的脚脏,我同样也不应该嫌你的脚脏啊。”
宋小雨说:“那不一样,因为我是女人,女人就应该服侍男人。小时候我常常看到爸爸干一天活回来,妈妈就烧一盆温水给爸爸洗脚。这时候爸爸就坐在马扎上一动也不动,妈妈呢,先给我爸爸把鞋脱下来,再给他把袜子脱下来,然后把我爸爸的脚泡在温水里,很细心地用手给他搓着脚上的灰。洗干净了,擦干了,然后再把我爸爸的脚抱在怀里,从脚跟到脚趾,给我爸爸揉一遍。有一次我问妈妈,我说妈妈你怎么光给爸爸洗脚,爸爸怎么一次也不给你洗脚呢?妈妈说这孩子真傻,你爸爸是男人,妈妈是女人,女人服侍男人是天经地义的,哪有男人服侍女人的呢?”
方凌说:“你妈妈是老脑筋,现在是新社会了,男女平等,所以女人既然可以服侍男人的脚,那么男人也应该服侍女人的脚。好小雨,把脚给我,让我好好亲一下。”
宋小雨一个劲的微笑着摇头。
方凌说:“小雨,我喜欢你,所以我亲了你。喜欢你的身体,所以我抱了你。喜欢你的小手,所以我握着你的手。同样我也喜欢你的脚,你怎么就不拿出来让我喜欢一下呢?”
宋小雨难为情地说:“那哥哥你可不要说我的脚脏啊,今晚上我还没来得及洗脚呢。”
方凌心想那样不是更好吗?就说:“我喜欢啊,我现在急不可待地希望看看你的脚了。”
宋小雨本来身子坐在炕边上,双腿都耷拉在下面的。现在她把腿收上来,刚要动手脱鞋,却被方凌拦住了。宋小雨穿的是一双黑色的敞口布鞋,露出淡红色的短丝袜。方凌轻轻地在她的鞋上抚摸了一会儿,这才亲自给她把鞋脱了下来。布鞋的里子是白色的,微微有点污渍。底上衬了一双绣花鞋垫。那鞋垫上面绣的是蝶恋花,栩栩如生。方凌赞叹道:“好漂亮的鞋垫,是你自己绣的吗?”
宋小雨点了点头说:“是呀,等我给哥哥绣一双更漂亮的鞋垫。”
宋小雨的一双小脚被裹在丝袜中,方凌隔着丝袜抚摸着那双小脚,热乎乎软乎乎的手感非常舒服。她捧着她的脚轻轻地闻了闻,嗅到了那股宋小雨身上的特有的清香,清香中伴随着一种淡淡的脚上发出来的特有的味道。在方凌做这一切的时候,宋小雨一双美丽的眼睛紧张地盯着方凌,观察着他的反应。她十分害怕自己脚上的味道让方凌讨厌。当她看到方凌细心的把她的两只脚的每一个地方都闻遍了,脸上满是陶醉的样子,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方凌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小美女的双脚,绝对不会浅尝辄止。他给宋小雨把短丝袜脱掉,那双令方凌惊叹的美脚就呈现在眼前。尽管这双脚春踏湿泥夏汤水、秋踩落叶冬过雪,日积月累地在山路上奔波,但是现在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纤巧秀气,就算是足迹从未出过闺房的千金小姐,也未必有这么完美的一双脚。那双脚肤色如象牙一样洁白,如凝脂一样细腻。从脚踵经脚背到脚趾,再从脚趾经脚心到脚踵,优雅的弧度和曲线,令人赏心悦目。五根脚趾长短适宜,紧紧的靠在一起,小脚趾如春葱般圆润雅致,柔顺可爱,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纤巧修美。指甲盖仿佛透明一样晶莹,显出粉红色的光泽。脚心摸上去有点儿湿润,软乎乎的、滑溜溜的。方凌刚在宋小雨的脚心摸了几下,宋小雨就受不了了,娇声说:“哥哥,痒啊。”
但是方凌正摸的兴起,那里舍得罢手。听说宋小雨喊痒,于是就把她的一只脚捧到嘴下,一边抚摸,一边舔吮。宋小雨不敢把脚从方凌手里挣出来,但是又十分搔痒难耐。她气喘着说:“好哥哥,我要笑了,我要笑了,我憋不住了。”说罢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么一笑东间就有反应了,只听小雨的妈妈季艳丽在那边大声吆喝道:“雨呀,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在那里疯笑什么呀?”
方凌连忙把放开宋小雨的双脚,两人都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只听那间响起有人下炕的声音,宋小雨惊慌地说:“坏了哥哥,弄不好我妈妈要过来看看,你快跑吧。”
方凌恋恋不舍的再看了宋小雨一眼,又看了她的脚一眼,低声说:“那我先逃了。”
宋小雨说:“恩,我会想着哥哥的。”
方凌拉开后窗,敏捷地翻窗而出。屋里宋小雨刚刚把窗子关好,妈妈季艳丽就进来了。宋小雨心里说:妈呀,好险啊……
方凌刚刚从宋小雨家后窗翻出来,牛娟就和肖寒过来了。三人一声不响就往后走,一直走出老远,牛娟才说话了。她说:“行呀哥们,这么漂亮的小美女终于让你弄到手了。刚才都做什么了?”
方凌说:“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在一起说说话。”
牛娟扭了方凌的耳朵一下,说:“不老实,宋小雨可以在夜晚打开后窗放你进她的卧室,就凭这种关系,就凭你的德行,还会什么也没干?”
方凌说:“我的德行你还不知道吗?我们曾经好几次同床共枕,我侵略过你吗?”
牛娟说:“那不一样的,我们是哥们,你当然不会侵略我了。可是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美女,你还把持得住吗?”
方凌说:“其实说了也没有什么,我们在一起也就是楼搂抱抱,然后再欣赏她的一双美脚。就这些。”
牛娟说:“你真的愿意将来为宋小雨负责吗?不是一时冲动?”
方凌说:“我心里有这个预感,我觉得我们将来一定可以在一起。”
牛娟说:“唉,你们两个要真正走到一起,困难重重啊。比如你的父母会同意吗?还有马笑笑这边也非常难摆脱的。”说到这里,忽然一拍脑袋说:“坏了,坏了!“
“怎么了?”方凌和肖寒异口同声地问。
“忘了关门。”牛娟踢了方凌一脚,“为了及时跟踪你,我和肖寒连门都忘了关就出来了。”
方凌说:“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们跟踪我了?”
牛娟说:“你这家伙当时鬼鬼祟祟的,我们不跟踪行吗?”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方凌从后面说:“不用焦急了,我们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东西要丢的话,恐怕早就丢了。”
回到知青屋后,牛娟连忙仔细检查了房间。见别的东西都没有丢,唯独她和肖寒的小胸衣不见了踪影。那两件小胸衣是昨天刚刚洗好的,牛娟放在忱头旁准备今晚上替换的。牛娟一开始找不到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地方,再仔细找找其他的地方,是踪迹全无。她没有声张,只是在心里悄悄地想:会是谁拿去的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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