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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谷的故事[原创长篇小说]
二十六、
方凌、牛娟、肖寒再加上大虎、二虎、三虎、四虎呼啦啦七个人围着王卫光的办公桌一站,把王卫光呈扇面状环绕起来。王卫光一挥手说:“都离开远一点,天这么热,给我垒道人墙呀这是?”
二虎说:“这三个人在小梁山上烧青蛙吃,被我们捉了个现行。”
王卫光盯着方凌问道:“有这么回事吗?”
方凌说:“是的。”
王卫光一拍桌子发火了:“我让你们三人成立了一个农业科技研究小组,是希望你们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研究出科技成果用于农业生产。我让你们利用夜晚业余时间研究一下青蛙的生理结构,是想让你们进一步弄明白生物防虫的知识。你们到好,居然让治安给逮起来了。”
方凌他们起初看见王卫光拍桌子,着实吓了一大跳。后来听王卫光那么说,起初有点糊涂,但很快就明白王卫光的意思了。哪有什么科技研究小组呀?分明是在给他们开脱。方凌最精明了,马上接着说:“我们要研究青蛙的生理结构,当然要捕捉一些青蛙解剖。”
王卫光说:“解剖青蛙当然没有错,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把解剖完了的青蛙烧了吃呢?”
方凌说:“伟大领袖毛主席都说过:要知道梨子的滋味,还得亲口尝一尝。要解剖青蛙,那也得亲口尝一尝啊,反正解剖完了的青蛙扔了也是白扔了。”
王卫光说:“你小子连毛主席语录都搬出来了,我还怎么敢批评你?我怕你给我扣帽子。”回头对四个老虎说:“他们三人确实是我允许解剖青蛙的,做一些科技试验嘛。你们不知道这个情况,所以闹了一场误会。不过我还是要着重表扬你们这种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四只老虎只好往外走,但是个个心有不甘的样子。方凌他们也只好一起往外走。当肖寒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看了王卫光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百般娇羞、万般柔情,只把个王卫光迷的五魂六魄掉了三魂四魄。只剩下二魂二魄在那里支撑着,身体都酥麻了半边……
方凌三人往回走的时候一路上没有说什么,只不过都偷着乐。因为四虎弟兄跟他们同路走在前面,他们也不敢太放肆了。当他们回到知青屋的时候,一齐笑了起来。方凌更是倒在牛娟的床上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说:“哈哈,我们没有受到处罚,反而官升一级,由普通社员成了科研人员了,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牛娟这时候已经双手搂住了肖寒的肩膀,肖寒也顺势把上半身依偎在她的怀里。牛娟说:“其实我们是占了肖寒的光,王支书怎么肯处罚他的小爱人呢?”
方凌说:“我们明天晚上再出去捉青蛙,大不了不在山上烧吃,回来用油烹炸一下,更加美味可口。大家说好不好?”
牛娟说:“当然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捕捉青蛙了,我们要解剖嘛,我们要研究嘛,看看不把四虎气死。肖寒,你同意吗?”
肖寒说:“你们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牛娟紧紧地搂了肖寒一下,说:“你怎么这样温柔?王支书能得到你,真不知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方凌说:“其实我发现一个优秀的女人能改变一个男人的性格。以前王支书都是板着脸很严肃、很沉闷的样子,可是你看今天的他,那是多么和善可爱啊。”
牛娟说:“得到我小妹这样年轻这样漂亮的姑娘,当然心情好了,心情好,人就和善了。——小妹,你对王支书有感觉吗?”
肖寒说:“说实话我一起初被人贩子拐卖甚至凌辱的时候,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在见到卫光之前,我一方面想逃出去,一方面又觉得逃出去又能怎样?自己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过去天真纯洁,充满了浪漫蒂克的理想,现在的自己身心都是千疮百孔,即便回去自己的自卑心态都会把自己折磨死。那时侯就想还是认命吧,走到那步算那步。自从认识了卫光,虽然时间很短,但我的心情发生了很多的变化。他没有把我当成商品看,他把我当人看。他尊重我,呵护我,我很感动。尽管无论从年龄上还是文化层次上,他都不能和我相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真的想跟他好好地过一辈子。真的,无论你俩相信还是不相信,我就是这样想的。城市怎么了,不就是车多人多吗?农村怎么了?不就是贫穷一点吗?可是农村的天地是这样广阔,空气是这样清新,我喜欢……”这也许是肖寒这些日子以来说的最多的一次话了。如果不是王卫光一步闯进来打断了肖寒的话,她还想喋喋不休地说下去。
王卫光已经在门外把肖寒的话都偷听去了,心里万分高兴。但是他进来的时候,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你们三个家伙也真是的,今晚上咱们又是喝酒又是吃肉的,难道肚子还没有饱吗?还要到山上去捉青蛙吃?”
方凌说:“王书记,其实我们主要是想体验一下野炊的乐趣。”
王卫光问道:“肯定是你的主谋吧?”
方凌说:“冤枉冤枉!其实是肖寒的主谋,王书记你处罚她吧。”
王卫光说:“哈哈,绝对不会,我到害怕你给我把她带坏了呢。”一抬头看见肖寒嘴角的那块灰还在那里,套出手帕就给她擦干净了,还说:“都快当媳妇的人了,怎么还象个淘气的孩子一样?看看,闯了祸还把罪证挂在脸上。”
牛娟开玩笑说:“王书记,不要当着我们的面亲热呀,我和方凌还是没有结婚的青年呢。”
王卫光说:“这算亲热?这充其量只能算同志之间的关心。你看你脸颊上也有块灰,我也给你擦去吧。”
牛娟连忙说:“不敢劳支书的大驾,我怕肖寒骂我。”
王卫光说:“好了,咱们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今天晚上当着四虎兄弟我已经把话说出去了,要是不落实,日后让四虎兄弟说我循私情。这样吧,明天方凌你写一个牌子,就写上吴马坡公社红星大队知识青年农业科研小组,写完后就挂在知青屋门口。再到书店买几本科技书籍好好学习一下。我马上给你们一两亩土地当试验田。你们三人就算是科研小组的全部成员了。以后不用下生产队劳动,只管把你们的试验田弄好就可以了。”
肖寒说:“我可不算知识青年呀。”
王卫光得意地说:“你的文化水平连公社秘书小张他们都心服口服,还不算知识青年?村里谁要是不服,就让他和你比比。哈哈!就这样定了。你们是村里的知识青年农业科研小组成员,方凌当组长。”
王卫光的话让方凌他们都是喜出望外。方凌一直喜欢漂亮的女人,虽然知道肖寒不属于自己,但还是十分愿意和她多接近。心想有了这样的机会,说不定会经常闻到她的袜子,甚至摸一摸、亲一亲她的脚。牛娟就更不用说了,在她的感情经历中,肖寒可以说是她的初恋,她怎么能不愿意和她经常在一起呢?肖寒在心里对方凌的印象非常奇妙,虽然说不上爱这个男人,但是她喜欢他。因为毕竟他还收藏着自己的袜子和鞋呢。而牛娟今天下午洗澡的时候对她的主动出击她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她不象牛娟一样只喜欢女人,她的心里还是觉得真正的情爱应该和男人发生,但是牛娟照样给她精神上和身体上颤栗和快乐的感觉,这种感觉无疑是美妙的……想想以后可以经常和自己喜欢的同伴一起工作劳动,肖寒的心情也十分愉快。
方凌甚至高声喊道:“王书记万岁!”
王卫光连忙说:“你小子胡喊什么?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传出去,弄不好我要犯政治错误的。好了,时候不早了,明天我还要起早出去买家具什么的,我回去了。你们也早早休息吧。”
王卫光走了后,方凌还是磨蹭着不走。牛娟说:“哥们,晚安了,明天见。”
方凌说:“晚什么晚安?再说一会话,今天不是高兴吗?”
牛娟说:“我累了,想睡下了。”
方凌说:“你累了就先睡嘛,咱们谁和谁呀,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再和肖寒说一会话。”
牛娟一瞪眼睛说:“你走不走?”
方凌看到牛娟瞪眼睛,连忙说:“好好好,我走,我走!”可是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说。“我的蚊帐破了个大洞,怎么办?”
牛娟问道:“什么时候破的?”
“有两天了吧。”方凌说。
牛娟说:“两天了怎么不早说?也没被蚊子咬死。”她一边嘟哝着一边到抽屉里找出针和线,跟着方凌进了他的屋子。大约有十几分钟她才回来,对肖寒说:“这家伙,蚊帐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昨晚上就那么凑合了一晚上。”说着就把她床上的蚊帐也放了下来,对肖寒说:“我们也睡下吧。”
肖寒就有些芳心乱跳,红着脸坐在那里不吱声。牛娟过来抚着她的肩膀柔声说:“上去吧。”
肖寒点了点头,和衣掀开蚊帐上了床。牛娟端过一盆凉水来,说:“来,我来给你洗脚。”
肖寒说:“不用,怎么能让你给我洗脚呢?我自己下去洗。”
牛娟说:“从今往后,希望你把我看成是你的哥哥。我是哥哥,你是妹妹,当然哥哥要服侍妹妹了。来,把腿从蚊帐里面伸出来吧。”
肖寒就把腿从蚊帐里面伸了出来。肖寒穿的是一双粉红色的短丝袜,那是今天上午在供销社里刚刚换上的。但是下午她们去了一次河边,晚上她们又上了一次山,也算走了许多路。那双袜子袜底部分,尤其是脚趾下那部分已经被汗水洇湿。牛娟握住了肖寒的一只脚,感觉心里非常满足,心想怪不得方凌喜欢脚呢。握着自己情人的小脚,原来是很美妙的一种体验。她模仿着方凌给她按摩脚的方式也开始给肖寒按摩着双脚。肖寒呢喃着说:“很舒服,很解乏。”牛娟说:“听说你舒服,我就有一种成就感。”
这时候她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她想方凌为什么那么喜欢闻女人的脚味呢?不会没有道理吧?我为什么不试探着也闻一闻?想到这里她把肖寒的一只脚捧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开始闻起来,她先闻脚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再闻脚心,一种淡淡的酸味夹杂着淡淡的脚臭味进入她的鼻孔。如果平时她闻到这种味道一定会十分厌恶,但是现在这种味道与以往不同,是从一个她爱着的人的脚上发出来的,因此她开始接受并且喜欢这种味道了。这种味道给了她一种特殊的兴奋感,她陶醉于这种感觉。当她的鼻子移到肖寒脚趾下面的时候,味道也浓郁起来,她越发喜欢了,用力地嗅闻,恨不得把这种味道全部吸入肺腑。两只脚都闻完了后,她才给肖寒脱掉了袜子,把两只美丽的小脚放到水盆中细心地洗着。肖寒说:“牛娟姐,你这样对待我,让我不知道怎样说才好,总之我十分喜欢。”
牛娟说:“我能一辈子这样服侍你就好了。可惜我长了个女人的身体。如果我是个男人,一定要把你从王支书身边夺过来。”
肖寒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同性恋?”
牛娟说:“我也不知道呀,也许是吧。反正我对男人一点感觉也没有。想想与男人上床做那种事情,我都吓的心跳,厌恶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在遇到你之前,我想我这一辈子不会再有枕席间的爱了。实话对你说吧,我和方凌甚至搂在一起睡过几夜。我觉得就象搂了个枕头,喜欢这枕头是个伴儿。一直没有那种感觉,我们什么也没干。但是自从看见你第一眼起,我的心里就有了你。握着你的手我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抱着你,抚摸你美丽的身体,我兴奋无比。”边说边给肖寒擦干净脚,然后也上了床。
牛娟紧紧地抱住了肖寒,两人都娇喘吁吁,两双嘴唇试探着接触了一下,接着就紧紧地吻在一起,并且相互吸吮对方的香舌。许久两人分开,牛娟扶起娇弱无力的肖寒,给她脱去全身的衣服,最后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肖寒的身体饱满而柔软,皮肤象绸缎一样滑腻,牛娟压在肖寒的身体上感到非常舒服。她有些抱歉地说:“亲爱的,原谅我不能给你真正的幸福。”
肖寒温柔的笑笑说:“只要你幸福,那我就幸福。”
牛娟表示感谢的方法就是同肖寒亲吻,但是她一直遗憾这种假凤虚凰式的爱怜没有高峰。肖寒想了想就断断续续的把那天夜里少妇凌辱她的往事讲给牛娟听。牛娟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立刻就明白了。于是她的舌头和手指都排上了用场。肖寒好像腾云驾雾一样的幸福着、快感着,当最后巅峰时刻来临的时候她失去了理智。于是,夏夜中的知青屋里响起一声悠长而快乐的呻吟。这声呻吟隔壁的方凌听得清清楚楚。饥渴难耐的他找出肖寒的旧鞋和旧袜子,疯狂的亲吻着……
幸福得象一团软泥一样的肖寒逐渐平息了自己那粗重的呼吸。她开始用牛娟爱抚她的方式爱抚着牛娟。牛娟口里自始至终咬着一条毛巾,享受着生平第一次身心俱怡的性爱。
这天夜里,后半夜突然下起暴雨,但是今夜的暴雨和雷鸣已经破坏不了牛娟那决堤的激情了,两个年轻的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体验着快乐,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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