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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幸福不是因为我有了一个美丽的新娘,而是因为新娘有一双美足,而我终于有了抱着一双美足入眠的满足。
我没有要新娘子脱下她的华服,我只要她袒露她的一双小脚。新娘是娇羞的,又很温顺地顺从了我,除下鞋袜,一双玉兔般的小白脚丫子就被我捧在了手里。我一一抚摸过那十只嫩嫩的脚趾,圆满如满月的足背,浅浅的足弓和脚窝。十指的爱抚已不足以表达我的激动,尽管我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太过偏激不要吓到新娘,最后还是忍不住了用嘴去亲吻那一双小脚--那在初见时即让我魂飞天外的一双玉足啊,不如此,何以表达我的爱恋?!
新娘的脚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却是被我抱得死死的不得动弹。粉面微红,不知是羞是恼还是难为情。我顾不得,我只知道自己的满心激动无法言表,抚弄够了,竟抱着新娘的脚,迷迷糊糊睡去了。
然后,竟又去到了那样的一个梦里……
那时候的我应该只是四岁左右的光景,家里新添的小妹妹刚刚开始学走路和说话,自然是全家人的中心,我早晨起来自己穿好衣服窜出了家门,自然也是没有人会注意到的。那只小花狗又来跟着我了,我的小黄黄,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小野狗,曾经想把它带回家却两次都被妈妈打了出去,它也就只敢在我出门的时候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不知道要带着它去哪里。我的童年好象总是处在无处可去的境地。我也没有朋友。在父母跟前都被忽视的人,自然也不会被其他的孩子重视的。所以那天早晨,我和小黄黄又开始和往常一样的漫无目的的瞎逛。然后就逛到了家属院对面的废弃的防空洞前面。那个洞是封闭的,少有人会去所以长满荒草。正因为少有人去,且那洞口又有冬暖夏凉的风,正是我和小黄黄常呆的地方。我们和往常一样悄没声地走到了洞口。然后……
然后我以我四岁以来全部的恐惧,把眼睛睁大了来面对眼前的景象:一个白花花的人体,悬挂在洞口,一动不动!!
我不说话。我一个字也不能说。我只记得那一双脚,我直瞪着那双脚,因为我认得,那是纤儿姐姐的脚,只是比平时更白,白得刺痛了我的眼。
我第一次见到纤儿姐姐时她正在小溪边洗脚,圆脸的纤儿姐姐笑着跟我打招呼,我却只记住了那双脚,肥瘦相宜纤浓适中,白得象半透明的玉雕,上面沾满了滴滴晶莹的水珠。那是我儿时记忆里达到了极致的美。后来我知道,纤儿姐姐是新嫁给我们大院的食堂管理员的新娘子,常在大院里出现。我常跟在她身后,眼光只跟着她的两只脚。我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她能再除下她的鞋袜,让我再见一见她的完美双足。可是我不敢说。我只能时刻跟在她的身边,等待。
纤儿姐姐的丈夫对她并不好,常常听见她被打骂,却见不到她还嘴,只是脸上笑容一日比一日少。后来还听大人们说,那食堂管理员和哪个卫生员有什么瓜葛,却都指指点点说是纤儿姐姐的不是。我只能跟着她,心痛着,却不知道如何帮得了她。我甚至想过,长大了,把纤儿姐姐娶进自己家,天天呵护她的一双玉足,天天抱着她的小脚入梦。但也就只是到此为止了。
可是现在,纤儿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一根绳子吊在这里?为什么不穿衣服?她疼吗?冷吗?她憋气吗?
我只是站着,呆望着,喘着粗气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还是小黄黄一声接一声的尖叫招来了大人,人群纷乱起来,我被拨到一边:“这孩子,怎么傻在这儿了?!这是你呆的地方吗?去去去,一边玩去!!”
我走开。
我走到更远的地方去。
我开始和蒲公英和死不了说话。
我开始只对不出声的东西说话,很久都是这样。
……
从这样的梦里醒来,我一身的冷汗,只有怀中的小脚温软如绵,让我的颤抖渐渐平息。我轻搓并顺着这一双小脚往上寻溯,将熟睡着又被我折腾醒来的新娘子的嫁衣层层剥去。新娘终于大睁了眼睛清醒在我的怀里,和我一起见证了我的,不,我们的新婚初夜。
那是一年的幸福。
我的新娘慢慢也知道了我好足,日日悉心保养她的一双美足,夜里总是用热水将脚烫得暖暖的才进被窝里,然后把一双粉嫩嫩小脚贴在我肚皮上,或轻轻抵在我的胸前。每一次的温存,她也习惯了我的演奏总是从足尖开始,然后自下而上,自会达到高潮。我也爱上了她在被我爱抚一双小脚时眼中迷离轻漾的光和脸上飞扬的潮红,有时候即使只是坐在一起说话,她无意间把一双脚搭上我的肚皮,也会引发一场始料不及的激情风暴。
我享受着。
我以为幸福就是这样的永远。
可是,天不作美。
天,也许是嫉妒了吧。
我的乖巧温润的妻,竟一病不起了。
医生说毫无办法,因为病情实在严重而突然,只能眼看着生命的光彩一点点从她的眼中消逝掉。
我握着她的手寸步不离。
深夜,她忽然张开了眼睛,眼神异常的清澈明亮,看着我,就如同我们才初初相遇。她想起身,我连忙抱住她,让虚弱的她尽量舒服一点地靠在在我怀里。她竟微笑了,然后又落了泪,说:“我呆呆的哥哥啊,我去了,没有了妹妹的小脚,你晚上怎么睡啊?”一只手抬起来,象是要想摸我的脸,却在半空就垂了下去。
我抱着她,一言不发,直到她一寸一寸凉在我的怀里,我的泪一滴一滴落入她的头发里,直到天亮,直到医生来查房……
新娘走了。
一双玉兔般的小脚也化成了一缕青烟去了。留给我的尽是灰飞烟灭的感觉,一切都已成过往云烟。
我比以往更沉默。表面上却是更坚定了。许多人以为我很乐观,坚强,只有我知道,内心的软处,再禁不起任何的碰撞。
在路上,在电影电视里,我仍然是迷恋着一双双女子的美足,这点怪癖不仅没有改善反倒比以前更强。偶尔,我会对着某个心仪的女子说,脱了你的鞋,我看看你的赤脚。有时候,会被白眼一个,有时侯会被笑骂一句,也有时候,会有善解人意的女子,偷偷于无人处露出一双小脚给我看看,然后快快地穿回鞋袜,只怕被人看见。
没人知道,我在看见一双粉嫩的小脚的时候生理上会有的反应,那是一个男人见了**的女子才会有的全部生理反应,连那些肯为我脱鞋的女子也不知道。一般那样的女子都善良而单纯,她们不管出于同情也好怜悯也罢,只以为我有好看女足的偏好,她们想不到我心里的那些阴影。
她们看不到我。我也碰不到它们,那一双双玉兔般粉雕玉琢的双双小脚。
这样的煎熬又是很多年。
直到,我遇到了绣。
遇到绣的时候是夏天。
绣是一个爱赤脚穿凉鞋的女孩子。阳光一样明艳活泼。
我为她的十只脚趾魂绕梦牵却不敢有任何造次,因为绣是我的学生。
我暗暗地用眼光追着绣的脚看,那纤细的脚踝,完美的脚背和小巧的脚趾,无数次的成了我梦里拥抱的对象,可是白天里,我却不敢面对她,总是尽可能地回避她。尽管绣看我时,眼光是清澈的,透明的,和尊重的。她的眼光甚至让我有幻觉,觉得她已经透彻地了解了我心底藏着的所有念头,只是理解和不说破而已。这让我更慌乱无措了。
我远远地望绣,从夏天望到了秋天,天凉了,绣穿上了袜子,穿上了运动鞋,我再看不到她小巧的十趾了,心里不免一阵阵地遗憾,总想着这样漫长的秋冬如何能快点过去。
突然有一天,绣在晚上来到我的宿舍请教功课。我帮她解答了问题,却见她并不急着离开。她的眼光追随着我在室内不安晃动的身影,逼得我无处遁形的尴尬。
终于,她笑了,在桔色的灯下,她的笑如水波一样轻漾至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老师,你能坐下来吗?”她依然轻笑着,指指她面前的另一张椅子。“我不吃人的啊?呵呵。”
我只好坐在了她的面前,不敢看她的脸,眼光下移,却看见了她更不能看的一双小脚,穿着粉色的旅游鞋,一双雪白的棉袜,袜口很浅,遮不过脚踝,裸露着细细的脚踝和小腿连接处一个完美的过渡。
我更是坐不住了,正欲起身,却把她按住,然后绣便弯下身去,开始解她的鞋带,然后脱掉袜子,将一双小脚提起来,放在了我的双腿上!
我瞠目结舌,望过去,绣的双颊粉红如霞,一双眼盈盈似水,口中轻舒一口气,说:“笨笨,我知道你想了好久了……”
然后捉了我双手过去,放在那一双冰凉的小脚上。
对我,这话,这脚,如五雷轰顶。一时间,太多的情绪风起云涌,我颤抖着捧起这一双失而复得的脚丫,泪如雨下!
那一夜,我又一次失语了。我抱着绣的双脚,哭得天昏地暗,太不象个男人了。而比我足足小了十岁的绣,显示出了超常的理解力和宽容度,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地搂着我,然后把我带上床,安顿我躺下,然后紧紧地贴在我的背后,象一只勺子贴着另一只。她不停地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一直到我平静下来,睡去。等我醒来,绣早不见了,直让我觉得,过去的一夜,似乎只是我的又一个关于绣的美梦。我不敢相信我会拥有这样的幸福,我不敢相信绣会这样勇敢地走进我的生活。直到月上柳稍,绣又来了,还拖着一只小小的衣箱在身后,站在门口笑笑地说:”笨笨,还不来帮我一把?!”
小小的绣,就这样不容置疑地大步踏进了我的生活里。
后来我曾经在激情过后问过绣,怎么会对我的习性有那么透彻的了解,绣先只是微笑,然后抵挡不过我在她脚心的一阵猛挠,大笑后正色说道:”笨笨,我真的说不清,我只是觉得,你看我的眼,是我生来就认识的,你想什么,我立刻就会知道的。就是这样。”
绣就这样,离开了学校的女生公寓,不管不顾的搬进了我的小小蜗居,开始了依偎在我身边的生活。
很多时候,我会忘记我和她之间的年龄的差距,因为她那么的温顺,那么地善解人意,又一点没有年轻女孩子的娇骄二气。我要的,她都知道,我再乖僻的要求,她都会一一满足,脸上永远是隐隐的微笑。
我幸福得小心翼翼。我不敢招摇,我怕上天会再一次地横空劈手夺去我来之不易的幸福。
可是上天还是出手了。
因为绣毕竟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而我又是她的任课的老师。公然的同居在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系校领导找我谈话时我以沉默相对,我咬死了牙关也说不出半句离开绣儿的承诺。于是乎,所有的压力全部转向了绣。
本来绣是一个优秀的孩子,在学校里一直很活跃,这样不合常理的事情令绣在校的知名度一再一再的直线上升,也为绣在校的表现第一次添上了不良的记录。学生处,教务处,学生会,校团委,一处接一处轮番的找绣谈话。绣承担的压力可想而知。有一段时间,绣回到我们的房间来,会整晚上坐着发呆,不说一句话。那呆滞的眼神,看得我心如刀割,却又毫无办法。我想说笑话让绣笑笑,可是说了半天,绣根本听不见似的,总在最后转向我,用无辜的眼睛望着我,说:”笨笨,我们哪里错了?”
这话,我无法回答。
我唯有沉默。
然后绣美丽的眼睛里就会有泪慢慢地堆积起来,无声地滴落。
这无声的哭泣让我心如刀割。
有一天,绣的班里一个女生告诉我,校方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绣的家人,绣的父母也来信给绣施加压力了。她说绣下午接到信后就把自己反锁在寝室里,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这一次,我是真的动摇了,开始认真地思考我是否应该离开。我爱绣,爱她的人,爱她的心,爱她的一双美丽的足,我想要给她厮守到老的幸福,因为那幸福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但是我发现,我对抗不了外来的一切。面对所有的指责和非议,我可以抗拒,可是偏偏世俗的一切并不把矛头指向十恶不赦的我,而是毫无道理地指向了我柔弱可怜而无辜的绣。我如果忍心把绣抛在这样的旋涡中央,我算什么东西啊?可是我又无力拉她出来......
终于,我下定了决心,要走。
我想着,等绣再来,我就会告诉她我的决定。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晚,绣并没有过来,而第二天的一早,我才知道,绣连夜采取了我想也想不到的行动。
那一夜看起来是无风无雨风平浪静,但是绣一夜没有过来,也无任何消息让我非常的不安。我了解这个女孩子超乎寻常的刚烈,所以我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大战前的黑夜,一切的平静都只不过是表面的假象。
绣的手机一直不开,我也才突然发现我根本没有她宿舍的电话,我没有别的方式可以找到她。我只有在煎熬中默默地等待,默默地祈祷她能够挺住,祈祷她能听见我的心声,祈祷她知道我已经在计划离开,还给她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
可是,我的绣啊,却完全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只是等待。她在寝室里通宵未眠地写了好几封信,给家里的,给系里的,给学生处的,最糟糕的是一封给校长的。而最终为她招来所有不幸的,也正是给校长的这一封措辞犀利毫不留情的信。也许是情之所至吧,绣一改惯有的温顺有礼,变得异常尖刻地在信里痛斥了一校之长,并且坚决地提出了退学的要求。而更为奇怪的是,一上午的工夫,绣的所有这些信件的内容就在全校沸沸扬扬地传遍了。校长的尊严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怒之下,不顾通常的程序,下午就作出了对绣的处理决定:开除出校!!
我的反应已经不能只是用震惊二字来形容的了。我来不及细细体味绣的所作所为应该带给我的感动和感激,我只是急着去找所有能通到学校高层的同事和朋友的关系,以自己无条件的辞职并在三天内消失的承诺,来换回校方对绣的处理决定的更改。 我知道下午绣都在四处找我,但是我顾不上了。我一心想的只是挽救绣的前程,毕竟绣本来不是一个家境很好的孩子,能上到这样的一所学校很不容易。如果她的前途因为我而这样断送掉,我几乎可以看得到自己的后半生将陷在怎样的痛悔和自责当中。而这样的的心态下,我是没有可能给绣任何意义上的幸福的。我发了疯一般地找人,说好话,求这个求那个。只要能让绣在这里留下来,完成她的只剩半年的学业,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终于,忙到天黑,有话传过来,校长把开除改成了留校察看。带话的人说,这已经是能够争取的最好的结局了。
我的心里没有欣喜。
我几乎已经不能思考了。
暮色四合,前路一片昏暗。
我不知道是怎么样走进我的房间的。我只记得推开门时,有满屋桔红的灯火,温暖地包裹住了我。我的绣,正在屋子中间洗脚。她弯着身子,下巴抵在自己的双膝上,两只手和两只脚都泡在冒着氤氲的热气的水里。看见我进屋,她也没有抬起身子,只是俏皮地抬起了眼睛,又有了孩子一般的笑容在脸上。看我傻在门口,她笑得更欢了,然后撅起小嘴说:”过来笨笨,帮我洗脚啊!”
我走近了她,我的天使,我的女神,我的即将远去的幸福。我想,她应该是还不知道学校的决定和我所做的一切的吧,她的笑容只来源于她按照自己的思路把一切都做完的决绝后的安宁。而我,我是什么也不能说的,不能说......
我走过去,象往常很多次那样,捧起了绣的双脚,细细的洗过。我不放过这双脚上的任何一处细节,每一处起伏,每一条曲线,每一只脚趾,每一处折皱,每一条埋藏在白皙的皮肤下面的暗青色的静脉,我今生今世将再不能见到的一切啊!我强压着泪水,我不想让绣看到我的伤悲,我要给她一个最完美的今夜,然后,我将远别,用离,永失我的最爱!!
我不敢看绣的眼睛,虽然我知道此刻她的眼一定如秋水,她的脸一定如春桃,我不敢抬头。一直洗到水凉,我才恋恋不舍地替绣擦干了双脚,嘱咐她先去睡,然后端着水盆出了房间。
我在外面磨蹭了好一阵才又再回来,却发现绣没有挪窝,仍旧坐在那张小椅子上。身体的柔韧性很好的她,双手环抱着双脚,把双膝都收在下颌处,两只脚丫踩着椅子的边沿互相摩挲着。看着我进来,她歪着头,依然是一脸无声的轻笑,那笑里甚至添了几分的顽皮。我看着她,她歪着头看我,脸上的红越来越浓,半晌,终于说:”笨笨,过来抱我上床去!!”
我言听计从,抱了她放到床上,然后也在她身边躺下来。
绣没有象往常一样把脚伸到我的肚皮上,而是一反常态地背转了身,把自己蜷曲得象是婴儿的姿势。我突然地就想起来绣留在我这里的第一夜,于是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从她的后背贴了上去,紧紧地拦腰抱住了她。
很久,我们都没有动。
然后绣很突然地从我怀里挣脱,赤脚跳下床去,把我已经关掉的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然后坐在床的中央,慢慢地,慢慢地把一双小脚对着我伸过来,很轻很轻地说:”笨笨,给你!”
......
那一夜,我同时在两个地方:天堂,和地狱。
早上,我闭着双眼,不让绣看出我的一夜未眠。
绣象平常一样,煮了两只鸡蛋,自己拿了一只,给我留了一只,就离开了。
在听见大门轻轻碰上的那一瞬间,我的泪如泉涌。那一刹那,我知道了什么样的感觉叫做崩溃。我连跳起来拉住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她走后的不知道多久以后,对着天花板发出一声狂暴的嘶喊。如果人能够发出兽的声音,我想,也就是如此了吧。
我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离开了我的小屋,坐上了最早的一班火车,离开了这座城市。我把手机卡取出来放在了桌上,我以这样的方式告诉绣,我已经离开,并且,永不再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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